后再做道理,当下赶紧让房玄龄辅佐李靖,处理军中之事。这位贞观宰相就是不凡,处理事情来是井井有条,每次军中有奏表,交给房玄龄,都是驻马立成,文约理赡,初无稿草。让众人赞叹不已。而卢照辞在闲暇之时,也经常与房玄龄讨论当今局势,双方或是争论,或是相互探讨,不过五六日,两人却是仿佛是认识了许久一样,相互为知己。卢照辞从房玄龄那里得到纯正的儒家理论,而房玄龄也不时的为卢照辞先进的理念所折服。却是各有所得。
这日,两人正在大帐中对弈,忽然大帐外马蹄飞扬,卢照辞皱了皱眉头,此刻在中军大帐之外,何人居然敢在此纵马。当下正待喝止。忽然大帐掀开,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兄长!”
“智云!”卢照辞面『色』一愣,转首望了过去,果见大帐处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来,面『色』稚嫩,阳光照耀下,隐隐可见嘴角的一丝绒『毛』。只是面『色』有一丝黝黑,有风尘之『色』,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智云见过兄长。”李智云双目微红,上前拱手道。若非卢照辞,他早就命丧黄泉了,若非卢照辞献了霍邑,他也许只是李阀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子而已,不被自己父亲重视,为自己的兄弟所瞧不起。
“不错,壮实了不少。”卢照辞站起身来,拍了拍李智云的肩膀,满面欣喜的说道。
“嘿嘿!”李智云一听卢照辞的表扬,脸上略显一丝得意之『色』。
“来,我为你介绍一位高贤,你当以先生代之。”卢照辞忽然指着房玄龄,道:“这位就是房玄龄,其才远在为兄之上,你可日夜听其教诲。玄龄兄,这位就是大都督五子。”
“临淄房乔见过五公子。”房玄龄面『色』一变,赶紧站起身来拜道。
“先生不必如此,既然兄长让智云以师礼相待,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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