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皇家学院传承悠久,能人辈出,岂是红山学院能比的!?”
原诗闻言,下意识就回击道:“觉得不能比那你滚回皇家学院去啊,赖在这里领高薪,你脸皮何在?常年和座椅摩擦去了吗?”
话一出口,原诗才意识到糟糕,本来是在对皇长子持续输出,结果却被个跳梁小丑吸引了火力。
果然,在原诗反驳张进澄的时候里,皇长子嬴宏图也终于再次找回了理智,瞳孔化为深邃的漆黑。
“母巢修复的确是当务之急,我也不想平白担上恶名,所以咱们并行不悖吧。你们在这里好好商量如何修复红山母巢,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由我来组织人手处理。”
原诗简直被逗乐了:“你来组织人手?凭什么?别说你还没继承皇位,就算皇帝陛下在这里,轮不到他管的事情,他也休想插手!”
这一句话,顿时又让会场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了几分。
整个西大陆,敢这么蛮横地议论皇帝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原诗的无法无天,着实到了一定境界。
“凭你们犯了错,惹了祸。”
原诗乐道:“红山学院有教无类1800年,收罗的奇人异士不计其数,这里面不犯错,不惹祸的反倒是少数。我学生时候也炸过实验室,毁坏过历史遗迹,那有如何?并不妨碍我成为最年轻的魔道大师,更不妨碍我在炽羽岛上吊打皇家学院的优等生。连一点过错都不能包容,这就是你们皇家学院上不得台面的原因了。”
这一次,又是张进澄跳出来吸引火力,以拉扯出空间让嬴宏图压制怒火。
“原诗你竟敢妄言侮辱皇家学院,真以为自己出身原家就没人敢惩治你了!?”
原诗简直笑死:“不服气你也投胎生在原家啊,或者努努力让皇帝赐姓给你啊,明明娶了皇室的女人却还是边缘走狗,混不进核心圈子,这一把年纪的,你不觉得羞耻么?”
“你……”
张进澄简直被喷得气血逆行,可惜场内却再没有人为他拉扯空间了。
而原诗一喷二,却占据压倒性优势,一时间只觉得心神俱爽,在白骁那里承受的精神打击全然恢复过来。
但下一刻,却听嬴宏图冷笑道:“巧舌如簧,这本事的确非同一般,可惜红山学院归根结底还是属于帝国的,不是你原家的私有物。”
“也不是你嬴宏图的私有物,学院做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皇长子的确没有监督管理学院的权力,但换个人又如何呢?”
听到这句话,原诗面色也微微一变。
作为帝国之主,皇室之中当然有人有权对学院的事情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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