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是为了自己而来。
“你倒是挺聪明。”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们竟然是为了上面的人。”
“没必要那么拼命把自己弄伤了，还不一定有好结果。”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对方听得清。
“我们早就已经身不由己了，要做什么事情也不在我们的印象之中。”
“就不要拿这个事情来说了，如果我们能控制得住。”
“大概不会在这里相见了。”
李二之前跟李秋讨论李秋跟李二说过很多关于杀手的事情，小妹还觉得李秋是在那边开玩笑。
毕竟这样的情况有很多人愿意才怪谁，不希望自己是个自由之手。
哪怕是每天做一些最基本的事情，也不需要那么夸张。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想错了。
明明同样的情形，在这些状态之下就会显得格外奇怪。
“是吧？”
“是觉得很啰嗦吧。”
“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早就已经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