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人。
姜十七趁乱靠近摇光,附在她的耳边说话,“摇光,玉佩是不是该还给了我?”
连个语气词都没有,却依然能说出尾音上挑的感觉。
摇光收回看莲镜和李游光的目光,稍微转头看姜十七,“会还的,什么时候要?”
“如果在慰清的五天里你能安全脱身,就去我向你问路的那棵杏树下,我在那里等你。”
“好。”
姜十七满意地笑笑,与魏摇光拉开距离,站着看还在打斗的李游光和莲镜。
魏摇光不知道姜十七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的,通身的气质独一无二,无害的笑容,总是穿宽松的衣衫,漫不经心地坐或者站,但是却能做到心思通透,谋略不俗。
她也不曾料到,李游光与江东郡李家有这样的血海深仇。
该感叹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
李游光杀了李华莹,这个结果既是意料之内又在意料之外。
这个转折真是出乎意料,可是却不能完全解去她身上的麻烦。
燕白像一尊没有表情的泥塑站在不远处,也穿着黑色的衣服,银冠束发,眉目凌厉。
相比那日在清平坊的相遇,燕白今天的表现更加像一名年少有为的沙场将军,紧抿的双唇与锐利的目光,展现着他的判断力。
沉默不言却时刻在准备着出手。
大厅里有些吵闹的声音让他略微皱眉,忽然他就出手了。
扣住被莲镜打败的李游光,燕白快速地封住了他的几大穴道,又从身上摸出一根绳子利索地绑了李游光,把他丢在地上。
至此,这场闹剧才终场了。
步青云三人一直都坐在高位上,沉稳地看着厅中的打闹,在燕百绑了李游光后,端木青摸摸自己的胡子,站出来给这场闹剧收尾。
“诸位,现在能坐下来听听清霞门说话了吗?”
李百京的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其他的人敢怒不敢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喝茶,配合的很。
端木青看来一圈厅中场景,摸着胡子笑眯眯地说话,“莲镜大师与燕将军还请坐下,今日多谢二位的相助。”
转而又对着姜十七三人说,“姜公子,清逸,云椋也坐下吧。”
几人道一声多谢,各自寻到椅子坐下。
见他们都已经坐下,端木青满意地笑笑,看着厅中唯一站着的摇光,忽然厉声道,“魏摇光,你还不跪下!”
摇光没有任何的反抗,迅速地双膝跪地,垂首听端木青说话。
“魏摇光,说说吧,你可知错?”
跪在地上的摇光抬头,朗声回答,“弟子知错。”
“那你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弟子有三错,一为鲁莽,不该擅自行动,二为自大,不该知情不报,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却被别人抓住机会加以利用,三为愚钝,不该以良善之心度人,让真正的恶人逃脱。”
这三条错误摇光总结的很艰难,说的冠冕堂皇。
她的目光是平视着的,故而错过了一个眼神交换的过程。
端木青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步青云,后者轻微地摇头,他无声的叹口气,又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青文笔,端木青咬牙做了那个恶人。
他听了摇光的话,不仅没有表现出欣慰,反而一拍桌子,冷笑着问,“魏摇光,你读了十几年的书就学出来一个说谎吗?”
摇光惊讶地看过去,看着端木青怒不可遏的脸,又看看板着脸的步青云和没有表情的师父,她忽然心中一慌,口中回答,“弟子没有说谎,还请师叔明鉴。”
端木青摔了一个茶杯,怒骂,“荒唐!”
“请师叔明鉴!”
魏摇光跪在地上,双手交叠,行标准的弟子礼,态度坚定而恭敬。
端木青对上魏摇光黑黝黝的眼睛,看清楚里面的坚定和疑惑,他咬牙移开目光,为了掩饰住不忍他只得伸手指着摇光,怒问她,“我问你,你昨日与今日在比试时用的招式是从哪里学来的?”
魏摇光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青文笔,但是青文笔却依旧没有表情,一双眼睛看着她,却又像透过她看别人。
摇光忽然感觉到了自己手脚的冰凉,心脏停顿一息,然后狂跳不止。
她的喉咙有些发紧,舔了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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