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害、怕。
“白泽,不,不要。”
苏芮涵努力使自己清醒,用她那软绵绵的手去推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白泽像是感受到她的害怕,紧紧地抱着他,手掌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轻吻着她的耳垂。
“别怕,吓着你了?”
“白泽,你会永远对我好的是不是?”
“嗯,永远对你好。”
“那你以后不准接触别的雌性,我不想再看见第二个如花。”
“我保证不会再有。”
苏芮涵闻言抬起白泽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去卧室。”
白泽一听,高兴的不能自己,立马抱着苏芮涵从地上站起来飞奔到竹屋二楼卧室。
“小涵,我来了”
“额,疼。”
真他妈的疼,苏芮涵疼的鼻头发酸,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白泽轻轻地吻去苏芮涵眼角的泪水,“对不起,再坚持下。”其实他也不好受,不上不下的,他也疼,不过他更担心苏芮涵···
察觉到她缓了过来,白泽缓缓地动了起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结合的时候书房里那个打不开的铁盒子松动了一下,山林深处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