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这是你们的老话。”藤原纪敏从水中露出脑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趴在冲浪板上大口喘气,“你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吗?”
“我想提醒你一句,我们之间的赌约已经结束了。更重要的是,你输了。所以,最好不要再惹我。”白正经翻身爬上冲浪板,仰躺在上面,小心活动左臂,火辣辣的疼痛如潮涌至。
“我反悔了。之前的赌约作废。”藤原纪敏反手系好bra,腾身跳上冲浪板,阴冷盯着他,“我们再比一次。假设这次输了,我就履行之前的承诺。”
“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白正经慢慢坐起,平静看着她渐渐扭曲的双颊,“看在你们是外宾的面子上,我让一步。之前的分会一夜毁灭,好像和死亡社有关。
但是,死亡社到底是什么背景,我真的一无所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神秘的社团。他们作案之后会在现场留下骷髅标记。以你们的实力,相信早就知道这些消息了。”
“从现在的资料显示,这不像你的风格。你突然捅出死亡社的事,一定另有阴谋。”藤原纪敏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但直觉和现实告诉她,白正经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说出死亡社的事。在他们掌握的资料中,死亡社非常神秘,迄今为止,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成员有多少。
“我不知道高木信子到底对你们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我曾经有一枚红钻令,是你们山口组某个高层送给我的。仅凭这一点,我没有理由和你们为敌。”
白正经微微侧身,用右手划水,慢慢向藤原纪敏靠近,微笑看着她的双眼,“我不想骗你。死亡社是我的敌人,也是你们的敌人。一切都是因为任心梅的遗产而起。”
白正经似乎没有半点戒心,放心大胆的靠近她的冲浪板,而且跳了过去,盘膝坐在她的对面,详细说了任文雅和她父母惨死的经过。以及死亡社血洗前分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