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吓吓她就可以了。”
“这……boss，你真的让她一辈子残废？”车太谷一怔，发现白正经脸色不对，不得不多问一句，万一白正经一时愤怒做出错误的决定，将来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我想或不想这样简单。张雨涵已经失去理智了。如果我不废了她。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白正经犹豫了大约五秒，大致说了凌晨发生的事。
“这……boss！你不觉得奇怪吗？就算张雨涵是他们的当中的一员，可是，你们之间从没有仇恨。她为何会这样疯狂？”车太谷沉默了三十秒左右，却没有找到原因。
“或许……或许是我们上辈子有仇吧。”白正经差点说出他和谢天鹏的秘密，要解释清楚张雨涵为何这样恨他，就必须说出谢天鹏当初的计划，以及计划失败，反而被黑手利用的事。
但是，他和谢天鹏之间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公牛虽然是中间人，也不清楚他和谢天鹏之间的约定。知道的人越少，安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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