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贷款转眼就会成空。
“不是威胁,而是提醒。”白正经一脚踩扁农夫山泉的瓶子,冷冷看着他的双眼,“除此之外,还有一句忠告,假设你在修建门诊大楼的工程中吃了回扣,或是以别的方式收了黑钱。我可以肯定而负责的告诉你,你会死得很难看。不但会人财两空,甚至会身败名裂,不排除牢狱之灾。
严复升,我给你透个底。以我和马伯城现在的关系,要弄你进去,你觉得很困难吗?栽赃嫁祸的把戏虽然古老,却是屡试不爽,屡见奇效。他是一局之长,要载你的赃,你扪心自问,你逃得了吗?”
“白正经,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副院长。上面有谢天鹏,对面又有王宏宇,即使我答应了。他们未必会答应。你应该清楚这件事强压下去会引起多大的反弹?”
严复升倒吸了数口冷气,仔细思量白正经的话,觉得背上突然冒冷汗,直把他bi急了,或是让他发现了什么。以他和马恩娜、以及马伯城的关系。弄一个小小的副院长进去,易如反手吹灰。
权衡轻重失得之后,他只能妥协,又不甘心直接向白正经举白旗。无奈之下,立即打出谢天鹏和王宏宇这两张大牌,任何一张,也会令白正经头疼半天。所谓的重症病人职业论坛拖上几天就会淡化。
“你表明你的立场就可以了。不要管其他人。不过,我想牛b一次。算是给你一点惩罚。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至于如何说服他们,这是你的事。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
白正经弯腰从地上拣起农夫山泉瓶子,举到他眼前晃了两下,“这周之内,你必须给我一个意满的答案。否则,我不敢保证金子光会不会反悔。顺便告诉你一声。金子光这个周六约了再玩一局,方便的话,到时一起去。”
“你……我只能尽力而为。”严复升颈侧大动脉如蛇蜿蜒,疯狂扭曲,一脸猪肝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是,他不能发作,只能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