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联合国官员的非分要求,关璐和甄悦的回答也是一致的,就是一个字:“滚!”
所谓地球最后的希望,自由的明灯,人类的火种,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凑合起来的世袭制类邪教组织而已,和二十世纪金三角那些种鸦片的军阀没什么区别,指望他们复兴人类那是痴心妄想,只有路路通、刘宝宝那样的单纯青年才会一厢情愿的相信革命圣地的存在。
关璐和甄悦都算是第一代穿越者了,经历上下千年人类发展史,对这些糊弄人的东西看的透彻无比,延安是待不下去了,必须立刻离开,至于向何处去,他们还没想好。
可是为时已晚,在二人拒绝了媒人之后,联合国保护部门就以肃反的名义逮捕了她们俩和刘汉东,简单审判后判处三人死刑。
在执行前,工作人员尝试了最后的挽救措施,只要答应嫁给赵总统,死刑可免,至此关璐和甄悦才知道,原来官员给她俩安排的对象是同一个人,给赵震天当姨太太,抵抗组织的无耻腐朽程度让他们瞠目结舌,缓过来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在天庭的威压之下,抵抗组织能苟延残喘,不得不依靠残暴的统治和愚民的洗脑政策,旷日持久的肃反,享有特权的高层,就像六百年前的北朝鲜那样。
“我想我还是选择死吧。”关璐说。
“枪毙吧枪毙吧,赶紧的。”甄悦同样毫无惧色,他们对死亡的态度已经不是恐惧,而是渴求,看不到希望,不明白存在的意义,活着已然是一种折磨。
黄土高原,沟壑纵横,远处土坡上,放羊娃高唱着摇滚版的信天游,天高野阔,要不是行刑队手中的等离子步枪和高空中飞船经过的尾迹,简直像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景色。
三名死刑犯站在断崖前,视死如归,有说有笑,他们都拒绝了传统的断头饭,一碗盛的冒尖的糜子干饭,饿着肚子迎接死亡。
“昨晚上我梦到彦直了,他说死了就可以去见他。”甄悦说道,拢了拢头发,很在乎死后的形象。
“我也梦到了。”刘汉东说,“死了才能永生,彦直没死,他永生了。”
“那就不是梦,而是他在和我们交流。”关璐嘴角浮起笑意,“我就知道,他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们。”
“举枪!”行刑队指挥官一声令下,十五名队员举起了等离子步枪。
三人笑对枪口,只等一死。
但指挥官始终没有下令开枪,反而带着行刑队匆匆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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