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参谋部去了。
苏军的官僚作风非常严重,一点不亚于党务系统,但这次反应却超快,而且直接由总参谋部格鲁乌负责,军事情报总局的一位上校给瓦西里打来长途电话,让他务必把东西看好,一支专家组会在最快的时间内从莫斯科飞过来实地勘察。
于是,瓦西里上校调整了战术,派了一支分遣队驻守在翠微山,他不用派太多的兵力,一个班就足够,反正翠微山距离近江的距离就那么点,雌鹿起飞就到,可以随时空中支援,再说这个班也是武装到牙齿的,装备榴弹发射器,RPG火箭和SVD狙击枪,游击队分毫也讨不到他们的便宜。
夜已深,上校依然在团部大楼里办公,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三部电话机,一壶咖啡和一叠文件,他搜刮了一些当地出产的丝绸、烈酒和细瓷餐具,准备用军航运回国内,这些东西在中国不怎么值钱,但是在莫斯科的黑市上可是抢手货,所有的驻军都在干这种事,将军和上校们不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就像他们驻民主德国的那些近卫军同行们一样。
在瓦西里上校在一张航空运输单上签字的时候,刘彦直已经接近了桥墩,混凝土铸造的桥墩已经颇有些年头了,上面爬满了青苔,湿滑无比,头顶是雪亮的探照灯,桥面上更是灯火如同白昼一般,军犬警觉的竖着耳朵,穿呢子大衣的士兵背着自动步枪来回巡逻,AKM特有的赭红色的聚合物弹匣在灯下黯淡无光。
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除了疯子之外,谁会离开温暖的被窝,只有那些不要命的游击队员,想当年在乌克兰,苏军游击队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对德国纳粹的铁路发起进攻,切断骚扰他们的补给线的,所以在对付游击队上,苏军很有经验,桥头两侧都有坦克守卫,拒不服从指挥的不明身份车辆一律击毁再说。
没有人留意到桥墩上,这儿是防御最薄弱的环节,因为不可能有蛙人渗透进来,更不可能避开探照灯,大模大样的在桥上安放炸药。
但是刘彦直做到了,他的动作比猿猴还要利落,快速安置着炸药,躲避着探照灯的照射,不到十五分钟,炸药安放完毕,黑色的蛙人悄无声息的入水,潜泳离开。
五分钟后,他露出头来,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半个天幕,安放在受力点的炸药定时起爆了,铁桥的残骸如同慢动作般跌入江中。
五公里外的江岸上,游击队员们激动的互相拥抱着,任务终于完成了,铁桥被炸断了,起码能中断苏军的运输三个月。
……
一声巨响,省委大楼团部内的瓦西里上校被惊动了,冲到窗边,就看到远处升起一团火焰,紧跟着又是接二连三的爆炸,他心里一紧,淮江铁桥被炸了!
“直升机,快。”上校抓起电话机喊道,“警卫连马上赶过去,围剿,我要围剿!”
勤务兵冲进来,从衣架上拿起呢子大衣帮上校披上,省委大院的空地成了停机坪,值班的飞行员钻进驾驶舱发动了引擎,睡眼惺忪的警卫连士兵在排长的呵斥声中排队登机,上校则登上另一架直升机,坐在武器操作员的位置上,两架米24武装直升机拔地而起,向淮江方向飞去。
一支由装甲车组成的车队也从地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