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样，谈得还好？”
“不好不坏，互相尔虞我诈呗！”
“还是在探你的底？”
“互相打探。不过我可是可以确定一点了，他绝对有问题。你知道他昨天问我什么吗？”
“什么？”
“他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慢？我就告诉他自己开车时间不长，不敢快开。你说他会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是啊！开车可得注意。稍不注意就得出事。还提到了秦明的车祸，问我知不知道？”
“哦！他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
“小雨！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油滑，会拐弯说话了？你跟我这么说的目的，无疑是想说秦明和夏衍，汪梦瑶他们有联系，与芯片案有关是不是？”
“头儿……”宇文孝雨叫了声头，就低头不再言语。
“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如果秦明真的有问题，我绝对不会假公济私的去包庇的！你用不着跟我藏藏掖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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