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到孟哲暄昏昏沉沉的样子,她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万一他的烧不退,出了意外,她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说到底,还是她今天拒绝了他,才会害他发烧加买醉的。
本着愧疚的心理,连芯没办法狠下了心来离开,又走回了床.边去。
孟哲暄身上的湿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必须得脱下来才行。
连芯奔进他的衣帽间,找了睡衣出来。可是当她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孟哲暄,眼神溜过他肌.肉鼓.涨的衬衣和大腿撑出的笔.直牛仔裤时,傻眼了。
她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缩回来又鼓起勇气重新伸出去,如是反复了好几次,都没有胆量去解孟哲暄的扣子。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对着这个养眼的男人,反复伸爪子的动作,真心很猥.亵。
连芯摇了摇头,喃喃,道:“不行!不行!”
她一个人在.前天人交战,考虑着要不要剥.掉床上这男人的衣服。可是床.上那个昏昏沉沉的男人却毫不知情,安静地难受着。
习惯了一个人的孟哲暄,也早已习惯了安静地忍爱痛苦。
连芯深吸了几口气,再次鼓起了勇气,冲孟哲暄道了一声:“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真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
说完她就坐在了床边,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剥男.人的衣.服哎,这对连芯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人生头一遭,心理和生理,面临着双重的挑战。
她的手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越是抖,就越是解不开,急得连芯满头大汗。
就在她和衣服扣子大战的时候,孟哲暄被她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问道:“你在干什么?”
连芯吓得动作一下子停止了,手慌乱从他的胸口上移开,藏到了身后,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没想对你做什么。
你在发烧,这身湿衣服,必须脱下来。我刚刚叫不醒你,所以才自己动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