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前几日有几个愣头小子闯了过来,在院外徘徊,还是外地口音,可把贫道吓坏了!”
梅九一听,眼皮跳了一下,“愣头小子?外地人?怎么回事?!”
那道士连忙道,“我当时也吓了一大跳,想问又不敢直接问,生怕此地无银三百两,便让人往外面扫地,我挑了两个傻愣的道士,听那几个愣头小子都问些什么。”
“问了什么?”
梅九紧张起来,那主持道士却笑了,“那几个小子问这个道观为何出事塌方,他们不过是江湖人,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说法,说是有人在此练功,功力过人,震塌了道观,问是真是假。”
主持道士呵呵笑,“他们是也想寻那功法来着!”他说这道观当时坍塌确实有些奇怪,“有一说是有道士妄图用邪术飞升不成,引起塌方......”
梅九没有仔细听他说什么传说旧事,反而突然问道,“你说那几个小子是江湖人?何以见得?”
“他们自己说得!而且一看那身法便是练家子,想瞒也瞒不了!”
梅九却更紧张了,“听口音呢?可能听出来是哪里人?”
主持道士好生回忆了一下,“贫道听不真切,像是东南沿海之人?”
这话一出,梅九直道,“糟糕!”
“怎么?”主持道士不明。
梅九却连忙向上喊人,“快!全都藏起来,不要被人瞧出......”
话没说完,外面短兵相接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主持道士惊吓地拉着梅九,“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梅九面露苦涩,没来得及回答,听到一个意气风发的声音。
“梅九爷,让左某好找!”
话音一落,跳下来一个红衣少年,少年手持大刀,红艳艳的衣摆掖在腰间,大刀往地上一敲,半边地洞震了一震。
梅九一脸又悔又惑,“你在此等我多久了?”
左迅认真给他算了算,“一月了!”
“一月......”梅九又问他,“既然早已在此,为何我去往临县,确未发现你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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