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陶修不得不感叹基因遗传学的强大,顾轻狂的父母果然也长得非常好看。
“叔叔……”刚开口就被顾轻狂睨了一眼。
陶修连忙改口道:“爸、妈,轻狂带我过来看你们了,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感激你们,感激你们拥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因为轻狂,才有现在的我,爸、妈,求你们保佑我们,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同舟共济、白首不离。”
陶修跪在他们的墓碑前,深深地朝他们鞠躬,手里的栀子花也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顾轻狂的母亲面前。
顾轻狂看着陶修眼神清澈地祈求,忍不住环住他的肩膀,两人改跪为坐,顾轻狂边清理着墓碑旁边的杂草,边对着墓碑上的照片道:“爸,你从小就教育我,要做个有担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我结婚了,你们替我高兴吗?”
顾轻狂知道自己等不到任何回应,便继续道:“虽然与我携手的并不是一个女人,但是我知道,你们如果健在,一定能够理解我们的感情,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放开他的手。”
陶修的手被顾轻狂紧紧握着,十指交缠间那两颗婚戒交相辉映。
两人在墓碑前坐了许久,两套黑色的西装,两道靠得很近很近的背影,灰色的寂静的墓碑,一束纯白的栀子花,守墓园的人对这一幕印象十分深刻。
因为守墓人远远地看见,两人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
从三点多阳光正灿烂的时候,一直坐到六点多夕阳西下,天边泛起了一抹抹美丽的晚霞,陶修还在认真地倾听着,听着顾轻狂说那些过去的家庭和乐的故事。
直到七点整两人才离开柳山墓园,留下那束纯白的栀子花陪伴早早离开这个世界的两位长辈。
上了车后,顾轻狂习惯性地倾身帮陶修系安全带,“想去吃什么?”
陶修摇头,刚刚见完顾轻狂的父母,他似乎不是很有胃口,心情也有些闷闷的。
顾轻狂仿佛看出陶修的想法,便问:“那就到处逛逛?”
“好。”
顾轻狂开着车路过许多餐厅,两人都没有兴趣,就在车子准备经过下一间餐厅的时候,陶修突然眼前一亮,轻轻敲了一下车窗玻璃,“轻狂,就这间吧。”
陶修看到对面的那家名叫‘浅尝’的西餐厅里,丁乐正在和一个女人一起用餐,女人边说边笑,丁乐却十分冷淡,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疲惫。
陶修的命是丁乐救回来的,现在丁乐又面临像他当初一样的选择,两难全,陶修很担心。
顾轻狂自然也看到了,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找地方放车。
跟丁乐在一起用餐的那个女人看起来还十分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二三岁,长得只能算清秀,不过双颊边各有一个甜甜的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倒也明媚动人。
面前这个是第几个了?
如果丁乐没记错的话,大概是第三十九个。
四十五天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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