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变成这样。
难过的不是陶修无意间提起了他的父母,而是陶修根本不明白他的心,又或许他明白,却故意装不懂。
教授的宿舍实用面积很小,只有一间房,一张床,顾轻狂明明知道,却还是故意躺在了陶修的床上。
陶修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顾轻狂躺在床上的背影,微微皱眉,这个套间不仅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连多余的枕头和被子都没有……
呆站了几分钟,陶修终究还是转身回到了客厅,将就着在沙发上躺下。
南方城市屋内总是潮湿又阴冷,陶修环臂抱着自己,迷迷糊糊地想着明天要赶紧再买一床被子和枕头。
顾轻狂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能等到陶修进房间,气急败坏地走出房间,却看到黑暗中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人影,气得脸都差点儿歪了。
“傻不傻,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顾轻狂冷脸嘀咕着,却弯腰温柔地将他抱起。
进了温暖的被窝,陶修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有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掌在抚摸着他的脸。
“都是个老男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天气这么冷,脸和手这么冰,会感冒的。”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回荡在陶修的耳边,陌生又熟悉,悠远得令他害怕。
顾轻狂将陶修抱得紧紧的,盖好了被子,帮他搓着冰冷的手,见陶修微微睁开眼睛,顾轻狂忍不住吻了上去,陶修的眼球受惊地滚动了几下,又闭上了眼睛。
顾轻狂贪恋地抚摸着他的脸,月光刚好倾泻在陶修的脸上,眼角下的那颗黑痣如梦似幻,仿佛在引诱他低头品尝。
顾轻狂吻过那颗黑痣后一路往下,终于攫住了他微张的双唇。
“唔~”突如其来的热吻令陶修很快清醒过来,连忙偏过头,用手挡住了顾轻狂的脸。
顾轻狂爬起身,从枕头旁边拿过一支药膏,轻轻拉开陶修的睡衣,陶修像受惊的小鹿般看着顾轻狂,顾轻狂却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地捏出药膏,将透明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陶修背部的一小片淤青的地方。
陶修瑟缩了一下,皱着眉闭了眼,这是刚刚在撞到微波炉的时候留下的淤青,陶修的皮肤很嫩,轻轻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没想到顾轻狂还记得他刚刚撞到了微波炉。
顾轻狂替陶修抹完药膏后,看着陶修拥有蜿蜒曲线的白皙背部,用非人的定力整理好陶修的睡衣,抚了抚陶修皱起的眉,“很痛吗?”
陶修轻轻摇头,一把拉住了顾轻狂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生气了吗?”
顾轻狂在陶修身边躺下,强制性地搂住他的腰,将他的脸靠向自己强壮的胸膛,闷闷的声音在陶修的头顶响起:“我生不生气,你在乎吗?你不要总是拒绝我,陶修,你知道吗?在这世界上,对你好的人,总是有一个就会少一个的……”
听了顾轻狂无可奈何的话,陶修的心口就像被一块厚厚的铅块堵住一样,一瞬间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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