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您的学生们已经给过钱了,您能走吗?要不要我扶你?”服务小姐礼貌地对陶修道。
陶修摇头,那个人彻底改变了他,以前他并没有这样厌恶女人,厌恶到不喜欢任何女人的碰触,或许也有他母亲的原因吧。
服务小姐撇了撇嘴,既然不需要帮忙,她便收拾好光滑的琉璃桌面上留下的酒瓶和杯子,离开了包厢。
关上包厢门的时候,服务小姐最后看了陶修一眼,给予他的评价是: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个乖乖少年,但是很穷,加上脑子应该有毛病。
服务小姐摇了摇头,她在这间名叫‘绯醉’的夜总会工作了将近三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喝醉酒竟然还拒绝女人搀扶的。
这种情况一般只有两个解释,不是人穷恐怕就是生理上有障碍之类的,害得她连一点儿小费都赚不上,要不是‘绯醉’的小费在所有夜总会里是最高的,她也不会在这里工作这么久。
服务小姐猜错得最离谱的就是陶修的年龄,虽然那张脸与年龄不太相符,但他既然已经工作好几年了,怎么也不会是个少年。
陶修当然不知道服务小姐会想这么多,他艰难地半睁开眼睛,扶着墙壁缓慢地离开了包厢。
‘绯醉’的走廊十分幽暗,陶修跌跌撞撞地不小心碰到了很多人,幸好没人跟醉鬼计较,但他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习惯戴着的眼镜。
少年时候因为经常熬夜看书和躺着看书的缘故,陶修高二就戴了眼镜,虽然度数不算深,但是戴眼镜已经成为了习惯,也令他整个人更有老师的气质。
好不容易出了‘绯醉‘,陶修觉得自己终于能正常呼吸了,包厢和走廊里的空气实在浑浊不堪,不仅有女人的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还隐隐飘荡着情.欲的气息。
陶修刚回过神来,没想到柔软的耳朵骨就传来了丁点剧痛,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哟!这位不是我们的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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