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睿刚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沉沉的。
“钟恪南不是凶手。”颜昕伊抢先说,“我刚才非常认真地观察了,表情、反应、行动、眼神,所有的一切都没看出有说谎的征兆。”
卢睿刚只是问:“你从我现在的表情、行动看出什么了?”
“看出你对我的说法很不屑。”颜昕伊指着他的嘴,“你的嘴角一边扬起来了”。
卢睿刚用手蹭了蹭鼻子,“哪有这回事。”
“人在撒谎时,无意识的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表情,所以挡住脸。”颜昕伊故意模仿卢睿刚才用手蹭鼻子的动作,“所以卢队,你说的‘哪有这回事’,绝对是谎话,也就是说,你确实对我的说法很不屑。”
卢睿刚一时语塞,竟无以反驳。
颜昕伊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卢睿刚的脚上,“卢队,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相当不满,因为你的脚尖变了方向,脚是人的身体当中最能直接反应心情的部位,想要远离不融洽呀、不中意呀,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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