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忠实可靠度,宁月婵要排第一,焦虹和高柏山都要排在其后。
拿沙正阳自己的话来说,如果连宁月婵都背叛了自己,那自己这一世就真的太失败了。
“市里会答应?”宁月婵讶然,虽然对体制内的这些规则不太明白,但是也知道要让市里为县里做担保,有些难度。
“当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担保,我的意思是让某位领导发个话,请市属某家建筑企业来承担,至于说县财政那边,我相信市里领导发话,这种情况下,无论是贺书记还是贾县长,只怕都不会去主动违约吧?”
沙正阳说得很轻松,但宁月婵知道没那么简单,“正阳,万一县里财力不足,……”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不过,月婵姐,算一算今年我们东方红的销售收入,可能大概知道光是我们东方红酒业就能给县财政税收增收提供多少了,贾县长和赵县长睡着都能笑醒,这点儿是为县里的开发区打造门脸的正常投入,他们如果还在那里斤斤计较,那就有些短视可笑了。”
沙正阳的话让宁月婵稍稍释怀。
对于沙正阳越来越多的精力开始放在政府工作那边,宁月婵心态是无比的矛盾。
她深知以沙正阳的能力,迟早要在政府那边大放光彩,这也让她既兴奋又欣慰,但一旦熠熠生辉,就意味着他可能要脱离东方红这边,这又是宁月婵最难以接受的。
事实上宁月婵已经意识到了某些微妙的东西。
她内心深处也在提醒自己,不要陷太深,自己和对方只是最正常或者说比较密切的工作关系,甚至也可以说有一些私人情谊在里边,但是这绝不代表可以涉及其他。
那是飞蛾扑火,会把自己烧得粉身碎骨,同样也有可能让对方身败名裂。
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某种情绪的流露,避免被人觉察。
沙正阳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陷入了某种困扰之中,他还在琢磨着自己该如何来实现这一意图。
林春鸣向曹清泰主动提出了要调自己到市经开区去,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示好的姿态,自己再怎么也应该去拜会一下以示感谢。
林春鸣不仅仅是市经开区党工委的书记、主任,还是常务副市长,对于全市各县区的开发区建设一样有指导的权责。
那么顺带把银台的情况汇报介绍一下,这应该是应有之意,求得市里的一些支持,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这后续就需要县里撑起了。
“哟,你们这是干啥?”焦虹踏进门,就发现了这种诡异的情形,两个人坐在那里,宁月婵表情复杂微妙,沙正阳则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下意识的嘴里就冒出来:“是执手相看泪眼,相对无语凝噎么?”
话一出口,焦虹心中也是一惊,她发现自己这话里竟然有一些莫名的嫉妒味道,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有点儿酸意,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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