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只怕也会引来一些攻讦。
但如果现在不为南渡镇争取利益,眼睁睁看着东方红酒业被县里拿走,那自己只怕在南渡镇的名声就毁了,落得一个卖镇求荣的名声也是郭业山不愿意接受的。
这还没有算里边还夹杂着红旗村和东方村这两个村的利益在其中。
如何来平衡这里边的利益纷争,郭业山也是头都大了。
沙正阳也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形势就走到了这一步,毫无疑问这和闻一震在里边兴风作浪有很大关系。
再怎么说这也是南渡镇工业公司和两个村之间权属归属问题,和你县上没有一毛钱关系,怎么就突然冒出来要让县酒厂和东方红酒业合并的事情了?
这合并本来就该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哪有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个说法?不同意就要以权压人,甚至抬出了以前镇上的决定不合法这一说出来。
之前红旗酒厂要死不活,再没见你县里过问关心,现在酒厂做活了,就想掺沙子摘桃子来了。
“郭书记,县里要求重新审查红旗酒厂的资产,我觉得可以考虑。”孔令东解开亦可鸡心领毛衣里的衬衣纽扣,有些烦躁的道:“当时镇上的确有些过于草率,像正阳所提到的古窖池历史意义、红旗大曲的品牌和渠道等无形资产我们当时缺乏经验,没有计算清楚,现在纠正回来也是应该的。”
沙正阳下意识的就想撇嘴。
这孔令东大骂县里吃相难看,他自己有何尝吃相好看了?还讲不讲契约精神?
当初确定要把红旗酒厂硬性“债转股”交给红旗村和东方村这个方案是前任书记和孔令东、余宽生等人定下来的,郭业山来得时候基本上已经势成定局。
他新来也不可能推翻这样一个看似对镇上利益很有利的方案,所以也只是没有反对就这么过了。
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一个局面,甚至还要连累到郭业山自己。
“红旗村和东方村怕不能答应吧?”郭业山也觉得为难。
这出尔反尔,尤其是有镇工业公司和两个村村委会的鲜红公章达成的协议,怎么能说撕毁就撕毁?而且这协议还是当时镇上强行逼迫村上签的,现在又要强行撕毁,这未免也太……
“不答应也得答应!”孔令东脸色阴冷,“有错必纠嘛。”
沙正阳被孔令东冠冕堂皇的话弄得都快要吐了,这家伙的强权即真理的思维模式简直可怕。
郭业山皱了皱眉头,“那县里的意见呢?就算是我们把村上这边摆平了,可县里呢?”
孔令东也觉得头疼,对村里,镇上能以权压人,那县里一样可以对镇上以权压人。
闻一震要说通了县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南渡镇的事儿了。
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县酒厂资产吹起来,无外乎就是一些资产报表而已,然后与东方红酒业合并之后占据主导地位,到时候哪里还轮得到你镇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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