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有趣的人。你给下界挑了一个好皇帝。”龙越手中拿着一颗酸枣，笑眯眯地看着苏魅九。
苏魅九接过枣子，轻轻咬了一口，望着天空，“不是我挑的。是天命，他天生就是帝王之命。我不过是帮他缩短了时间罢了。”
“你这是逆天而行啊。”龙越笑道。
“逆天而行吗？我明明是顺应天道啊。若不是我顺应着……怎会还活着？”苏魅九眼眸闪烁，让人猜不出她现在的心情。
看着这样的苏魅九，龙越忽然收起笑意，很认真地说：“你会活着，一直活着！我们帮你。”
“不用，你们管好自己。”
言罢，苏魅九在龙越面前消失。
看着苏魅九消失的方向，龙越有些忧伤，为何一定是她，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难道就不能改变吗？
难道……那个老妖妇真那么难对付吗？
某处，又换了脸的女人打了个喷嚏，“看来苏魅九的又念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