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又转向赵敢道:“看样子,你确实是什么都知道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古來成王败寇,争天下是这样,商战混战是这样,抢男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只能说,我虽然赢了,但也彻彻底底的败了,不过我并不后悔,我的人生信条就是这样,只要给我机会,我就要不折手段的执行下去。但你自己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呢?在这样一个文明和谐的社会当中,死在你手里的人怕是都上了两位数了吧,难道你就敢说他们每一个人都罪该至死!?”
等这段话说完之后,余哲已经移动到了程沁身前,枪口几乎抵住了她的额头。而赵敢也走了过來,离着余哲五米多的距离。
“你停住!”到此为止,余哲也看出了赵敢是在硬撑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但他长期以來对赵敢的恐怖深有体会,因而也不敢太过大意。
赵敢的视线只是淡淡的略过程沁,仿佛是在看着一团空气,然后便把目光定格在余哲脸上,嘴唇微启,淡声道:“现在你可以把枪指向我了。”
程沁闻言面色微变,檀口轻张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只剩下无言的沉默。
余哲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随即迅速把枪口转向赵敢,然后一步步逼近而去,同时说道:“你知道你最大的失败是什么吗?”
赵敢沒有回答,或许余哲本來也沒打算让他回答。
“总是当滥好人。”余哲接着说道,“我就搞不清楚,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滥好人,在这样一个经济开放,利益至上的商业时代当中,你们这样的人简直就像是一只只蛀虫,当滥好人又有什么好的?你觉得你有因为当滥好人得到过什么好处吗?你觉得靠同情和怜悯他人就可以获得真正的成功吗?你觉得你这样的蛀虫不该死吗?”
说到最后,余哲已经说的咬牙切齿。
“有些东西,像你这样的人是一辈子都搞不懂的。”赵敢面对着枪口,话声还是不咸不淡的,“我只想知道,余菁现在在哪里?”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知道了,因为”余哲话说到一半,扣着手枪扳机的手指上骤然加大了力气……
程沁身躯一阵剧烈的颤动,终于忍不住喊了出來:“不要”
自知与赵敢无望后,她曾经万分痛恨赵敢,痛恨那些和赵敢有关系的女人,万分的渴望毁灭这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并且,她为此也做出了一系列狠毒的措施,甚至是伙同余哲要将赵敢谋害,但是她终究是一个与赵敢有过无数次肉体交融的女人,当赵敢的生命离子弹如此之近,并且就这么**裸的被自己看到的时候,她还是唤起了心头那残存的良心。
但已经晚了,程沁离余哲还有四五米远,怎么可能快得过子弹的速度,而余哲离赵敢仅剩一米,以赵敢现如今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躲避的开的。
枪声即将响起!
但枪声却始终沒有响起,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变数陡然发生!赵敢突然把嘴张开,然后一枚细细的刀片脱口而出,几乎沿着直线飞行,最后深深的嵌进了余哲的喉部。就像是那小王和小邵死的时候一样,余哲也只來得及发出极短促的呼声,然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赵敢长长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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