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花、水果什么的放到病人床头,然后把整个手提包都塞到了苏流怡手里,苏流怡静静的接下,没有说话,也没有打开看。
赵敢是把现金交给杨东文的,杨东文也是直接带现金来的,花花绿绿的一堆钞票,永远要比银行卡或是一张支票的冲击力来的更大。
至始至终,二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或许,在这样的关头,对于苏流怡来说,穷帮帮的杨东文又和一团空气有什么差别呢?
直到杨东文开门临走的时候,才轻声说了句:“打开包看下吧,应该能帮到你。”
等杨东文走后半个小时,苏流怡才慢慢的打开了包,先是怀疑,然后惊诧,最后泪如泉涌,成为了难以收住的决堤江河。正如同他们已然逝去的青春和爱情。
在市中心的一家迪厅里,几个男子正围坐在一起,每人怀里都搂着浓妆艳抹的妖娆女子,中间的桌子上堆满了酒瓶。
不远处,是在酒精和摇tóuwán刺激下拼命的晃动脑袋和屁股的少男少女,四处射来的七彩灯光分外刺眼,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成了一种与音乐同样不可或缺的享受。
曹诞看了眼中央蹦迪的人群,肆无忌惮的瞅着其中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怎么,看上了,要不要哥哥帮你弄来玩玩?”边上另一个穿着粉衬衫的男人说。
曹诞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怕得病,对了斌哥,听说你最近泡的那个马子不错啊,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流。”
“得了吧。”粉衬衫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也是个贱货,整天的就知道要钱,哥哪来那么多钱给他花了,还不如再泡一个来的实在点。”
“哎,对了,曹诞,你不会是还惦记人家大小姐了吧?哥哥还是劝你一句吧,那个层次的妞,就算是哥哥我都不敢泡,你拿什么资本去泡?”粉衬衫又接着说。
曹诞没有回话,沉默了一阵后说:“斌哥,你帮我个忙,筱雅最近和一个穷小子走的很近,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你也知道,我就你们这几个哥哥,道上混的朋友可一个都不认识。”
说完,曹诞拿出手机,点开相册,给对方看了张照片。
粉衬衫点点头,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么,好说,好说,咱哥儿两是什么关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