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再多看,听到这个问题,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哎哟,大人呐,您可得担待一些,今儿知道您要来,她早早地就在房中正打扮着呢,现在应该正在屋里等您呢!”
呼延灼闻言,撇过头,语气很是阴恻恻地问道:“她在哪个房间?”
那管事下意识地正要直接说出“那当然得是天字号的房间了,毕竟您是咱们绛云楼的贵客嘛”,可陡然一想到,对方就是在那受难,挨了那一刀的,自己若是这么说,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当下赶紧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先咽了口唾沫,然后才压着嗓子,脸上堆满了笑容,讨好地说道:“前面吵闹,后面有一出刚新修好的院子,最是雅致,是特意为了招待您这样有身份的贵客的。”
呼延灼稍稍沉默了几息,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在那管事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接着脸上也浮现了一点笑意,道:“你带路吧。”
看着他脸上那副冷冰冰的,比不笑还可怕的笑容,被其给羞辱了的管事,却也不敢发作,赶紧弯着腰,朝着里面一伸手,热情地邀请道:“爷,您这边儿请!”
踩着柔软的毯子过了大门,才发现绛云楼里的姑娘们,早早地就已经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将房门紧闭,躲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出,至于客人们呢,别说这是大白天的,本来也没几个人过来寻欢作乐,就算是有,也早就都跑了,所以此刻里面倒还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尤其是绛云楼还大,就显空旷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里面走,绛云楼里其他的仆役和丫鬟们都躲着,因为都知道这位爷最近是既看不得女人,也看不得什么男人,未免引起误会,连迎接的队伍都省了,至于最后面,则有整整二十个带刀侍卫跟着,随行保护。
踩着最寻常的青石板路继续往里走,过了百花争艳的大花园,一直走到了很里面的一栋小院子外面,他们这一大帮子人,才终于是停了下来,那管事的在前面一委身,问道:“红袖姑娘现在就在里面等着您呢,不知可需要小的。。。。。。”
呼延灼立马一伸手,止住了对方,然后冷冰冰地道:“不必了!”
说罢,一扭头,他又朝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侍从们吩咐道:“进去看看,搜查一下!”
哪怕他明知道,在祁连城里,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应该已经没人敢与他作对了,但因为那件事而产生的心理阴影,着实是很难抹除,今天若是真让他去了天字号房,他不定得疯癫得拔刀杀人!
二十个带刀的侍卫们互相对了一下眼神,留下四个人站在呼延灼的身后继续守着,其他人直接握着刀柄,大踏步地闯了进去,然后很快就听到了一声压抑着的女子惊呼声,那声音也很熟悉,基本上可以确认身份了,但外面听到了的呼延灼,却是丝毫不在意,反倒是皱着眉,开始有些躁动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过了好一会儿,仔仔细细地把屋子都翻给遍了,连四周的墙壁都敲了个遍,确定没有什么机关的侍卫们,这才从里面走出来了,当先一人朝着呼延灼轻轻地点了点头,抱拳道:“禀告城主大人,兄弟们将里面的屋子搜了个遍,里面就只有一个女人,没有任何问题!请您放心!”
他们都是在衙门里当差的,余钱不少,这座章台街也算是常来了,虽然去不起绛云楼这种真正的销金窟,可其实也认识盛名在外的红袖姑娘,只是这时候不敢说出她的名字罢了。
见这些手下人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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