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两个女人发脾气。
“收起你们的烂脾气,再吵吵嚷嚷抱怨不停,就给我滚出去!”
许兰芳脖子一缩,听话得不再吱声。
祝美娣却气得不行:“我是你妈,你居然冲我大吼小叫!”
萧鼎升冷笑:“你也知道是我妈,可你为我这个儿子做过什么?扯后腿吗?进去之前扯我后腿,害我抛掉拥有的一切到大西北从头开始,好不容易调回来,你又来霍霍我,这次是不能晋级,下次呢?非要撸掉我身上全部职务才甘心吗?”
“鼎升,你怎么能这么说……”
祝美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打小就器重的儿子。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啊,她曾经不惜一切为他铺路的儿子。她坐牢还不是为了那个家,为了一双儿女,可到头来得到什么?丈夫离心离异,儿女一个不争气、一个不理解。
“鼎升,你是不是怪妈没给你留下点钱?我有的,就埋在那棵老树下,外人不信,你也不信吗?我真的埋了,可谁晓得会不见,兴许被人挖走了,那是妈打算给你和敏静的……”
听到“钱”字,许兰芳就特别有劲。
忘了几分钟之前还在婆媳大战,殷勤地插嘴道:“婆婆,会不会是被公公拿走了?他真的不知道你埋东西的地方吗?”
“萧敬邦?他敢!”祝美娣睚眦欲裂,“要真是他拿的,我死都要让他吐出来!这是我的嫁妆,我娘家给的,不是他萧家的东西!”
死老头,别不是真的挖了她的妆奁盒子追小媳妇去了吧?
越想越窝火,加上身边还有个心怀小九九的儿媳妇,时不时地引风吹火,祝美娣第二天就冲去老爷子那找萧大。
不过盈芳一家集体奔海城、现场给大宝贝蛋加油鼓劲去了。唯一没去的向刚,这阵子在大兴基地主持集训,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
祝美娣注定扑了个空,怒气无处发泄,砰砰捶着门板骂得很难听。只不过没骂几句,就被守在暗处的警卫拖走了。
这事儿经街坊邻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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