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摇晃。不禁有些怔忡。
她是谁?她在哪儿?
突然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还没回过神,肚子里传来一阵叽里咕噜声,紧接着下体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
不会是来例假了吧?
许随珠尴尬地想要坐起,不想身子一软,胳膊肘支撑无力,撞到床边柜,发出闷声钝响,痛得她龇牙咧嘴。
“随随?你醒了?老天保佑!”
堂屋的俩夫妻听到响动,掀开门帘。
“哎呀你刚生完,坐起来干啥?要啥你跟姑说。”
虾米?
刚生完?
说谁呢?
许随珠一脸懵逼。
还有,眼前的妇女她根本不认识,怎么就成她姑了?
她姑跟她渣爹一样没良心,啥时候这么关心过她?
且相貌也不一样,她那尖酸刻薄的姑姑,没有半分眼前妇人的慈祥和蔼。
“你这妮子,生下来是不是后悔了?早该听姑的,一来就去卫生院打掉不好吗?非得受这个苦……”
妇女扶着许随珠躺好,嘴里嘀嘀咕咕的,“现在生都生了,后悔来不及了!就按你说的,给他找户缺孩子的人家偷偷送养……可怜是个带把的,要不是我和你姑父要看渔场没精力,你哥嫂自己有俩孩子,真想留下来自己养……”
“咳。”妇人的丈夫不好进产妇的房间,杵在门口打断妇人的叨咕,“随随生完还没吃过东西,这会儿该饿了,你快去给她弄点吃的,一会儿娃醒了好喂奶。”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妇人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忘了你一天没吃了。倒是娃儿,你昏过去以后喂他吮了小半碗米汤,这会儿睡得正香,等醒了你喂他几口奶,这么小娃儿,光喝米汤不济事……”
说完,风风火火地跑灶房盛米粥去了。
留下许随珠手脚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不全是身下被子被血沁湿的原因。更主要是发现这具体身体根本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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