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赵盈的惨死,那一双清澈明朗的眸子一片黯然,虽然大仇已报,那些欠她的,笙儿都去要了回来,只是......赵盈之死,他一直不能忘却。
公西子瑚看着画珧的模样,轻叹了声,“珧儿,你这样子,笙儿见到难道就会开心吗?你可别忘记了,笙儿向来比谁都要重视你,如今他已娶亲,与流年丫头这么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可谓是幸福,难道他就不希望你能如他一般吗?珧儿,为父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你好,你为何就不能去尝试一下?兴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如果......”
公西子瑚深呼吸了口气,接着道:“如果你尝试过了,还觉得如此,那么为父自也不会再逼迫你!你是我的儿子,我自也希望你能够好!”
被子内又传来了画珧闷闷的声音,“从小到大,你明明晓得我讨厌女人,明明晓得我恨不得那些女人可退避三舍,明明晓得我温玉居向来只有清秀的男子当下人来服侍我,爹你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啪――”
公西子瑚手中的戒尺再一次挥向画珧的臀.部,“为父这辈子最为失败的事情那就是把你养成这样,明明聪慧过人,可怎么就断了袖?那些男子有什么好?”
画珧再一次吃了疼,干脆翻了记身,将被子往身上厚厚地包住,只露出一张清雅无暇的容颜,总不能这戒尺会往他脸上抽吧!
见他这么不知长进的态度,公西子瑚衍生出一股无力之感,拿着戒尺却不知往哪儿抽,总不能抽那张脸吧,一会这兔崽子又该拿这张脸说事,死活不肯出席参加这个赏花宴了。
“好或不好,我晓得就是,抱着那些男人的是孩儿又不是爹你,做什么管这么多?”
画珧一幅不以为是的姿态,他就是喜欢男人怎么着了?
翻遍各国律法,也没有哪一条明说了男人不能对男人存在这样的心思!
“你......”
公西子瑚气得差点将手里的戒尺往他那张脸抽去,“珧儿,今日你要是不去,那可以,与为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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