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行车系统是一部十分严密高速运转的联动机,一个环节出错不一定能发生事故,许多环节相继出错才可能发生,反过来说,如果一个环节发现了错误并加以改正,那就一定能防止事故的发生。
左江一直在苦思苦想着,前世他做为一个一等站的站长是行车方面的专家,对每一个关键环节都十分的清楚,他的思路也一直围绕着这些关键环节来进行。他想到了机务乘务员,只要司机发现了险情采取紧急制动措施也一样可以避免,如果运转车长发现险情采取紧急制动措施也一样可以避免,可前提是他们必须提前发现险情,如果不提前发现事到临头再采取措施就来不及了,可问题的关键是左江根本不知道机车乘务员和运转车长是谁,更谈不上说服他们了。常理想想,如果这两次列车在始发站出发前,左江这么一个15的少年跑到机车前告诉司机这列车既然发生事故,司机会认为是诅咒他,急了还会下车揍他一顿。
这些方法都被左江否决了之后,那么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去发生事故的区间拦列车了,拦停列车没有什么难度,只要弄一面小红旗往线路边一站,见列车开过来时摆动小红旗就能让列车停下来。可关键问题是在什么位置拦停列车合适,那个区间全部是崇山峻岭,左江根本就没有去过,只是坐火车经过那里,事故现场也是当时有残留的机车车辆残骸时才知道是在那儿,可是现在事故还没有发生,所谓的现场根本就无迹可寻,如果拦早了列车停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解释的理由,那样列车就会继续起车开走,如果拦晚了根本就防止不了事故的发生。
这时医院早晨已经交接完班,接班的大夫来给左江检查身体,见左江一人躺在床上便热情地问:“小江,你妈妈不在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左江说:“我妈妈回家给我去做饭了,一会儿就能回来,我现在感觉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虽然他浑身的涨疼有所减轻,可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10天后就要发生那场改变他们全家命运的重大事故,他必须想办法阻止,躺在医院可是什么也做不成的,于是他就向大夫撒了个小谎,他必须得出院才成。
接班的大夫一边热情问寒问暖表示着他对左江的重视,一边为他例行检查了一番,检查完他摘下耳朵上的听诊器对左江说:“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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