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容易看上个中意的,却又被好朋友抢走了,虽说两人只是见了个面,还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可这是堵在心里,也着实的难受。费柴原打算安慰一下她,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吴东梓自己慢慢恢复的好,毕竟时间是可以治愈一切伤口的。
等值班表一排出来,费柴一看,顿时蒙了,金焰居然排在大年三十的,这也就是说,自己大年三十得过来替她值班,掐指一算自己自从调回来,这已经是第三个春节了,也就第一个春节过的像模像样的,去年春节忙着探针值班员的考核与培训,一直忙到来年开春,原打算今年好好在家陪陪家人,却又遇到了这么一出,可已经答应金焰了,总不能说了不算,于是越发的怨恨安洪涛:你个臭小子,要不是你朝三暮四的,我也不用大年三十的过来值班啊。
心里正烦着呢,蔡梦琳又打来电话,笑着问有空不?要不要来个节前放纵?
费柴就说:“烦啊,你们办公室的那个安洪涛干的如何了?”
蔡梦琳笑道:“你问他干嘛?干的还行,张市长很喜欢他,说不定春节后就要外放呢。也可能会晚点,但肯定有个好去处。”
费柴就把安洪涛和金焰恋爱的事跟蔡梦琳说了,蔡梦琳听了哈哈大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是我这小伙子最近怎么忽然抖起来了,也好打扮了,没事就拿着镜子照自己脸,原来是恋爱了啊。”说着,忽然愣了一下,又半开玩笑地说:“我说柴狗子,你不会是也喜欢金焰吧,不然怎么会吃醋?”
费柴忙说:“你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虽然不了解这人,可我总觉得这个人啊,不太踏实。”
蔡梦琳说:“现在哪儿找踏实人去?而且人家自己看着对眼儿,你着什么急啊。”
费柴气哼哼地说:“我是不着急,只是还连累的我大年三十的值班啊。”
蔡梦琳说:“大年三十值班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和张市长还有几位领导整个春节都过不成呢,要四处的访贫问苦搞亲民,你不过是值一天班嘛。”随后又压低声音神秘的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嘛,说不定这是好事呢?而且你好歹也是个处长,实在不想值这个班,处里随便找个人换一下就可以了嘛。”
费柴忙说:“算了,还是我来吧,大过年的,你喊谁谁也不乐意啊,谁让我当了这个官,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哎,这还像话,有点我党的优良传统品质。”蔡梦琳开玩笑地打着官腔,随后又约了苟合的时间,肉麻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大年三十值班这种事,当然要提前和家里人说。尤倩听他说了之后,满肚子的不高兴,费柴只得好言安慰,好在今年的年终奖比往年的多,费柴又有几笔灰色收入进账,尤倩原本就有点好财货,这才心情好了点儿。不过每每想起心里还是不痛快,正好范一燕要回省城探望父亲,每次她来南泉都要来费柴家来看看,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定例。于是尤倩就把这满肚子的怨气跟范一燕说了。范一燕听了就劝道:“做领导就是这样的,节假日也不得清闲。当初我做闲职的时候也没能体会,现在做了常务,越是逢年过节事儿越多,别的不为,至少也得让老百姓觉得领导辛苦,逢年过节的也不能休息。你看往年我都能在家过一个整年,现在回去看看就得匆匆的往回赶,这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