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和彭杰和黑猫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就上前对吴东梓说:“东子,知道你心里难受,咱有事儿回去再说行不?”
吴东梓抹了两把眼睛,暂时止住了哭,盯着费柴看了好一阵子才说:“你谁啊。”
金焰刚要开口,费柴一个手势阻止了她,然后对吴东梓说:“我是费柴啊,不认得啦。”
吴东梓又盯着费柴一阵子看,最后嘿嘿傻笑了两声说:“别说还真有点像。”
金焰忍不住了:“哎呀东子,别装糊涂了,谁没醉过啊,酒醉心里明白,咱们回家吧,你就在这儿,人家都没办法做生意啦。”
费柴也说:“是啊,有什么咱们回去再说吧,想再喝也可以啊,咱们买回去喝。”
吴东梓又抹了一把眼睛,虽然没有哭声,可那眼泪总是不听话地往下流,然后对指着费柴说:“你说的啊,陪我喝酒。”
“陪陪陪,一定陪。”费柴边说边把她扶起来,可又不好太贴近,就对着金焰使了一个眼色,金焰当即会意,立刻上来把她扶了,可吴东梓步履不稳,金焰正想搭她一只胳膊的时候,吴东梓忽然身子一歪,往费柴那边就去了,费柴怕她摔着,赶紧一接,结果吴东梓整个人都跌进费柴的怀里去了,同时发出一声只有受伤的母兽才能发出的叫声,稍事停顿后,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哭着,还有气无力地打了费柴几拳。
金焰见吴东梓到费柴怀里的时候,费柴先是皱眉,然后是咧嘴,觉得不对头,就问:“怎么了?”
费柴笑了一下说:“没事。”说完就势一下子把吴东梓抱了起来往外就走,金焰和彭杰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酒吧门外,费柴打开后车门,要放吴东梓下来,可是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就势不撒手,谁劝也不行。费柴没辙,只得关了后门,又打开前门,吴东梓还是不放,费柴只得说:“东子听话,我得开车去啊。”
可吴东梓还是不松手。这时金焰上来说:“要不坐彭杰车吧,我们也开车来了。”
彭杰也说:“是啊是啊,等会我再送你回来就是。”
费柴一见也别无他法,跟个喝醉的人你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只得又锁好了车,去彭杰的车那边。
费柴抱着吴东梓上了后座,金焰坐前排,不时的回头看看,只见吴东梓就跟黏在了费柴身上一样,怎么弄都不松手,于是叹了一声说:“boss,我看送她去我那儿吧,近些。”
费柴说:“你不说我也得往你那儿送,这动都动不了的,自己一个人儿哪行?”
金焰转回头自言自语地说:“我醉也是回我家,她醉还是回我家,我都看不出我俩醉了之后有啥区别了。”那话说的酸溜溜的。
费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彭杰不知道,就笑着说:“都是同事,相互照顾是应该的嘛。”
到了金焰家,金焰拿钥匙开了门,费柴也顾不得换鞋,径直就走了进去,直奔卧室,把吴东梓往床上一放,结果她还是吊着脖子不松开,好说歹说了一阵,才算是勉强松开了,却又转过去面对着窗户抹泪。可不管怎么说,费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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