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所以说这次学习培训不过是应景之作而已,更大的作用不过是交流友谊,多找些官场上的朋友罢了。因此要教这些人就得把课往浅里说,理论不能太多,最好直截了当,还得又趣味性。一句话,你就直接告诉某县的县长,你那个县底下有什么什么矿,藏量是多少,能不能挖,按现在的挖掘工艺能挖多少年就行了。但是这个话费柴不愿意说,那其实可是断子孙后代财路的损招啊。所以费柴决定只从趣味性上下功夫。于是回房后简单的写了一个讲义,也就花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躺在床上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就觉得差不多了。
备课完了,电话又响了,原来是办公室主任沈星,说是朱局长今晚有事实在抽不出身,委托他问问还有什么需要没有,要不要出来喝一杯。费柴忙到了谢,又用备课做幌子支吾了过去,沈星也没有强求,只说了句‘那不打扰了’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费柴已经不用备课了,于是就开了电视,随手抓过一本闲书来翻,翻着翻着就困了,干脆就合上了眼睛,直到一个温暖柔软又带着酒气的身子扎进他怀里扭动时才醒了一般儿,迷迷糊糊的又做了些事,就像是吃了一顿酒心巧克力,又美滋滋的睡去了。
身心愉悦,睡眠充足,费柴第二天就起了一个大早。洗漱完毕出来一看,尤倩香肩半露,睡的正香甜,就上前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亲爱的,该起来下去吃饭了。”
尤倩嗯嗯了两声,撒娇说:“不嘛,你下去帮我拿个小花卷儿上来嘛。”
费柴笑道:“那可是自助餐,只能吃,不能拿,我怎么给你拿啊。”
“那我就不吃了。”尤倩一埋头,翻个身又睡了。
费柴摇晃着她说:“别睡啊,要不我给你要份客房服务啊,五星级酒店嘛。”
尤倩一回头,问:“行不行啊。”
费柴笑道:“怎么不行?最多咱自己个儿付钱,又不麻烦谁。”
尤倩说:“那还是算了吧,咱自个儿可不能往里搭钱啊。”
费柴在他的脸上一刮说:“那好吧,我帮你偷花卷儿去。”
“谢谢老公。”尤倩顿时心满意足地双手捧了费柴的在嘴边啧啧的亲。
不过费柴确实不合适干这种占小便宜的事儿,他到楼下餐厅吃饭,边吃边找着下手偷花卷的机会,有几次机会似乎非常的好,可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动手,眼看着早餐时间快过了,才瞅了个机会蹭到面点桌前,才一伸手,就听旁边压着嗓子脆生生的一句:“费老师偷东西啊。”
这一声惊的费柴一身冷汗,扭头一看,却见范一燕掩嘴笑道:“咋了?师娘不肯起床?”
费柴此时脸已经热的不行了,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嗯嗯,那个……呵呵,是啊。”
范一燕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颇为暧昧地说:“费老师啊,就算你们夫妻两地分居多年,也不能这么折腾师娘啊,女人也是人哦,省着点用啊。”
费柴虽说在野外队,一伙大男人也常开些裤腰带以下的玩笑,可异性这么大咧咧的说这种荤话,还是第一回,于是脸更红了,正不知所措时,只见范一燕纤手轻探,两个小芝麻花卷已经到了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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