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吞掉你的货款。”
金的补充说明令李老板再度失态,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了眼单思华,转而焦急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明天早上的交易,你们可不可以一起过去?”
“那就看李老板你自己的意思,要钱还是要人,都凭你的意向。”阿木随口接道:“至于去交易,按照道上的规矩,我们是不能参与的,我们只是中间人,这个你应该清楚。”
顿了顿,阿木又一语双关地接道:“如果你不管那两个农民工的死活,事情就很好解决,只需要提货走人就可以。反正对米猜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阿木这句话并非毫无根据,之前李老板已经明确表态,会置那两个农民工的生死于不顾,阿木才会有这样的回答。李老板听了这句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好分析,阿木随即安排大家休息,养好精神,只等明天交易结束,便返回云南。
躺在床上,单思华照例将一天来所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以便找出当天哪些问题是值得记住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单思华就养成这样一个习惯,在临睡前将当天所经历过的事情好好回忆一遍,找出其中应该注意的事项,在以后遇到同样事情的时候,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样,假以时日,他的社会经验就会越来越丰富。
大致地回忆了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以后,单思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外面刚刚看得见朦胧的时候,单思华一行四人就来到吊索桥旁边的吊脚楼前,购买过桥用的信物。
一路上,单思华看见沿途的吊脚楼也不断有人出来,赶往吊索桥方向,看样子应该是去贸易一条街进行交易的人。
虽然时间才到早上6点,但在吊索桥旁边已经排起队伍,等候买好信物便过桥。没有人敢贸然地直接过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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