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气十足地回答,“名字现在还不清楚,因为是最新的病毒,估计没有一个科学的说法。”
顿了顿,那人又接道:“不过我知道,得这个病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停地咳嗽。所以说,就算你没有发高烧,但是你咳嗽的话,一样会被隔离的。”
这个回答令单思华再次为自己担心,因为之前他确实和阿美接触过,如果被传染了,该怎么办?他甚至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
前面是只露两个眼睛出来的检查人员,旁边还有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现场的气氛本来就非常紧张,经这两个人的一知半解的解释,更让人心生恐慌。
但不管怎么样,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就在几个人一片小声的议论中,很快就轮到单思华前面那个人了。
只见白大褂简单的问了几句,便将那根新式的电子棒伸进那人的耳朵里面,约莫过了10秒钟,电子棒被抽出,白大褂看了看上面的度数,没有表现异议。
那人禁不住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向外面走去,并冲单思华做了一个调皮的动作。
轮到单思华了。他按捺住“咚咚”直跳的心,站到了白大褂的面前。随即耳朵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冷的器具。
春仔和阿格紧随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怎么会知道,在几个小时前,单思华刚刚和一个疑似患有这种病症的阿美在一起,有过亲密的接触,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种病症就是史无前例的“**型性肺炎”,简称“**”,他们更不会知道,在几分钟之后,单思华就会和他们暂时分别,被送去隔离。
是的,这就是继“2002年的第一场雪”之后,2003的那一场“**”。在其后的几个星期里,单思华将迎来他人生路的又一个重大转折。
“你原来在哪里做?”白大褂抽出电子棒以后,并没有像先前那个人一样,直接放行,而是像例行公事的口吻一样,问起了基本情况,这让单思华感到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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