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夜宵。回过神来的单思华不禁问道:“阿格,你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没有坐到车。”阿格淡笑着接道,尽管表情坦然,却怎么也无法掩饰语气中的那丝感伤。细心的单思华还发现,阿格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好像是被泪水浸湿过一样。
直觉告诉单思华,阿格在撒谎。他随即对妈妈说了句:“妈,我们到外面去吃,你先睡觉吧。”,然后拉着阿格来到外面不远处的夜排挡,叫了几个小菜,两扎冰镇啤酒。
因为这里远离南田工业区,倒不用担心曾医生会指使人来伏击单思华。尽管这样,在临出门的时候,阿格和他还是每人带了一样家伙藏在腰间,以防万一。
“说吧,为什么又回来了。”三杯酒下肚,单思华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内心的质疑,炯炯的目光逼视着阿格的眼睛。
阿格避开单思华审视的目光,垂头丧气地将满满一杯啤酒灌下肚,沉重地叹道:“我爸爸在昨天半夜,已经走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单思华早已经在阿格的眼神中看出了有些不对劲。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是阿格的爸爸去世了。
随着阿格的这一句话出口,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没想到阿格还是没有能够赶上见他爸爸的最后一面,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单思华的原因。
“那你更应该要回去啊,为什么要返回来?”多少有些内疚的单思华本想说几句诸如“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慰话,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质疑。
“我爸爸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已经入土为安。”阿格又是一声长叹,不待单思华继续追问,接道:“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根据阴阳先生推算的结果,我爸爸必须在今天凌晨下葬,所以,他们没有等我回去,就……”
“所以你就不回去了?”单思华忍不住插问了又句,说不出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同情还是内疚。
“呼”阿格重重地叹了一声,接道:“华哥,我们先不提这个了,反正我爸爸现在已经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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