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边将手上戴着的手套摘下扔到肮脏的角落里。
江光光在挣扎中被呛得鼻涕眼泪横下,直到阿南将瓶子里的最后一滴液体灌完,程容简这才示意人将她带上车。
江光光被人粗鲁的架着丢到了一辆破旧的捷达中,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两边。她顾不得旁边的两人,边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边伸手去抠喉咙,想将刚才被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呕出来。
但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来。她也不再折腾,缩着往后靠在车椅上。
明明没有动,车内的温度也合适。坐着坐着的江光光的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虚汗,她闭着眼睛,也懒得伸手去擦。
江光光原本是打算蓄精养锐,但车子驶了没多大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
她抬了抬手,手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来。她这下终于知道程容简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江光光被人直接扔到床上,药效太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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