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有我的书房,有些信件都被人翻开过,我娘还以为是房里的下人打扫时弄乱的,便没有追究,没想到这次会弄丢了皇长孙的信。”
苏老太太勃然大怒:“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些老刁奴,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就纵容着这些刁奴欺主?”
说到最后,竟然成了苏云来的不是。
苏云来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一闪而逝,她低下头:“孙女儿知错了。”
苏老太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道:“阿晚,你要记住,不过是些下人,伺候的不尽心,打发了便是,”顿了顿,她又道:“霑儿啊,你跟祖母说说,这信是怎么丢的?”
这话之前五太太也问过他,所以苏霑说的极其顺嘴:“那日我从长孙府回来,便来跟祖母请安,之后我就回了书房,放下了东西,下人传话说母亲要见我,我便去了听雨轩,因为我的书房旁人没人敢进,孙儿也没有多想,关上门就走了出去,等我回到书房,想要看信的时候,信件已经不见了。”
这个说辞也是苏云来和苏霑商量好的,每一个点都是经过算计的,比如说苏霑说他回府就先去给苏老太太请安,等陈氏派人来叫,才去见陈氏,这就是在暗示苏霑心里对祖母比对亲生母亲更为亲近呢。
苏霑或许不知道,但是苏云来知道,苏老太太非常在意这一点。
苏老太太看了五太太一眼,五太太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一边的苏杰冷笑着说道:“三哥的记性倒是好的很,过去了这么多天,这细节还记得如此清楚!不会是反复练习刻意记下来的吧?”
这一次,向来对苏霑‘疼爱有加’维护他的苏老太太并没有开口训斥苏杰。
苏霑挑着眉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幼便过目不忘,这是天赋,资质平庸的人可能不太能理解我们这种天分,我不怪你。”
“你!”苏杰对着苏霑怒目而视。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打击人的了,说实话,苏云来一直觉得,她三哥怼人的功夫也是一种天分。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拌嘴!”苏老太太含笑着打圆场。
苏杰看了一眼苏老太太:“祖母,我娘她……”
苏老太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苏杰咽下了口中的话,愤愤不平地别过头去。
苏老太太看着苏霑又问道:“霑儿可是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么?”
苏霑奇怪地看着她道:“祖母,出什么事了?不是已经抓到了偷信的人了么?怎么又开始问这事了?”
苏老太太笑着道:“虽然李婆子是抓到了,不过一直没找到那封信,祖母担心你在长孙殿下那里不好交代,所以便想着看看还有没有线索,能找到这信。”
苏霑点了点头,一脸感动地说道:“又因为孙儿的事,让祖母忧心了,是孙儿的不是,皇长孙那里,孙儿已经跟皇长孙告罪过了,皇长孙并没有怪罪,祖母放心吧。”
苏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留了苏云来兄妹两人吃饭,对他们一如既往的亲切。
用过了饭,苏云来和苏霑离开了凌云院,苏云来的脸色顿时一沉,苏老太太这是起了疑心。
回到了听雨轩,君瑶走了进来。
“小姐,奴婢已经打听过了,五少爷听说四太太因为皇长孙信的事被禁了足,便去了凌云院找老太太求情,不过五少爷没有为四太太开脱,反而说提起了那封信的事,他说李婆子死了,信也不在她母亲手里,这事岂不是蹊跷?然后老太太便让徐嬷嬷去请小姐和少爷了。”君瑶说完,顿了顿:“因为是老太太的院子里,奴婢担心会惊动老太太,所以奴婢没有再追问。”
去凌云院之前,苏云来换衣服的时候,就吩咐君瑶去查了凌云院的事。
苏云来并没有在凌云院里安插耳目,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担心暴露了自己,凌云院都是苏老太太的心腹,若是不小心暴露了,他们的处境就会被动了。
苏云来随手捡了书桌台上的一枚金簪赏给了她,君瑶眉开眼笑地接了。
得主子赏,也是对大丫鬟的一种肯定嘛!
苏云来没想到,最后对这件事生疑的会是苏杰,今日苏老太太明显是在试探他们,这是已经对他们有所怀疑了。
兰嬷嬷一脸担忧:“小姐,老太太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做的事了?”
苏云来摇了摇头:“还没有,如果她已经知道了,今天就不会试探我们了,她今天的举动,正是说明了,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我们算计的。”
“那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兰嬷嬷问道。
苏云来想了想,然后才道:“左右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便让她去查吧,我们静观其变。”
兰嬷嬷压下心里的担忧,点了点头。
……
凌云院里,苏老太太还没有休息,徐嬷嬷正在给她按腿,苏老太太闭目靠在榻上,案子上昏黄的灯光照在她冷漠的脸上。
徐嬷嬷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太太,今日这事,您看是与二房有关?”
苏老太太睁开了眼睛,那双浑浊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意:“二房的人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我倒也能高看他们一眼。”
徐嬷嬷心头一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上了她冷漠的眼神,不由得一震。
苏老太太冷哼一声道:“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对他再好,该咬你的时候也从不松口。”
这是在说苏霑呢。
徐嬷嬷没接这话,只用着小心翼翼的力道为她揉腿。
……
四太太此时也在和苏杰说起这件事。
苏杰认为这件事跟二房脱不开关系,四太太却不以为意:“你二伯母是个没用的,使不出这样的手段来。”
苏杰还是坚持己见:“可是,娘,三哥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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