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自己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实在是不孝极了,心里惶恐呢。”
“老二啊,就是孝顺,他是为陛下尽忠,我还能挑他的错处?”苏文氏叹息着说道。
陈氏看了看苏文氏,心里实在记挂着自己的长子,不由得鼓足勇气开口:“母亲,霑儿可是在房里?”顿了顿,她又急忙解释道:“霑儿放在母亲身边,儿媳没有不放心的,实在是牵挂着紧。”
做母亲的惦记孩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陈氏一提起苏霑,房间里的气氛突然一静,像是原本喧闹的场所,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带着一股诡异的违和感。
陈氏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心里止不住担忧:“母亲,可是,可是霑儿他……”说着,眼睛便红了。
苏霑的身体不好,曾经还被大夫断言活不过十岁,可是苏霑还是长大了,而大夫的断言便像是一把短头刀一直悬在头上。
这么多年来,陈氏最怕收到京城的信件,因为她担心会看到关于长子不幸的消息。
此时看到气氛不对,陈氏不由得胡思乱想。
苏云来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头,上一世她跟母亲回家的时候,苏霑也没有出现,当时苏老太太说是苏霑又病了,正在房间里养病。
陈氏关心儿子便去探望,当时苏霑喝了药已经睡下了,陈氏虽然失望,也没打扰儿子休息。
可是奇怪的是,后来几次陈氏过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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