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分钟就是你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闹心事,听着让人都心烦,以后无论谁到我这在扯些乱七八糟的事,立马给我滚蛋。”
武效云怒目切齿地说,“你以为我想扯这些,都是他们干的缺德事,反把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我会吃他那一套。这口恶气不出,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我非和他武效福干到底不可。今天都是小姑家要埋人惹的,她埋不埋人关我啥事,叫我挨打,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不行,现在就找俺爹去。”说着站起身,到里屋拿起雨伞向外就走。
孙然呵斥道,“黑灯瞎火的下着雨你去干啥,明天再去就不行吗,给我回来。”
武效云怒气十足,极为冲动头也不回道,“别管我。”砰地一声把大门关上。
一旦武效云的怪脾气上来,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孙然知道拦是拦不住,担心她一个人出现什么事,不放心,只好在后面一言不发地紧紧跟着来到武效军家。
武效云痛哭流涕,详细地讲述武效福在她家的前前后后,气愤至极,泣不成声,“爹,娘,效军,你们说他这不是明摆着到家里去找事,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法。”
武平顺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个该天杀的畜生,净说些娘们门说的婆婆妈妈的气人话,干些猪狗不如的愚蠢事,搅闹的亲戚朋友都不得安生。整天一心寻思着要凌驾于我之上,当我的家,好飞扬跋扈欺负下面的人。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别想办到。看我非收拾他不可。”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脑子里想着武效福的真实意图,好半天插言道,“他之所以上蹿下跳这样用心,其目的无非是想要那块地。道理很简单,将来只要咱爹咱娘进到那块地中,板上钉钉,准是他的,别人谁也要不走。即使有人反对,亲戚朋友邻居也不赞成。”
武效云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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