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爱敢恨敢追求,千万不要缩头缩脑畏首畏尾,要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不要错过机会。”
罗筱轻轻撩了撩额前的秀发,抿嘴一笑道,“也许是我的经历和你不同,没有你那么能够想得开看的来,顾虑的太多,始终放不开,虽然有几位学生总想和我套近乎,可我看谁都觉得是不怀好意靠不住,不敢和人家交往。”
秦梅香淡淡地笑道,“是你戒备心理太重了,也许一旦去做了,会发现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复杂,反而觉得更单纯,当然了,有的时候期间会横生不少枝节,欲罢不能欲爱不能欲恨更不能,深陷其中难以摆脱。”
不到三点,罗文父女和秦梅香三人就到路边车站等待两人。眼见几辆班车过去,始终不见武效军和陈洁的身影,三人虽然有说有笑,但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期盼和焦急。
武效军和陈洁一路之上相当顺利,车上人不是很多,有位子可坐,打开车窗空气流通,里面并不感到怎么热。
两人靠窗对面而坐,既可以浏览沿路的大好河山,说话也方便。虽然不是同辈,年龄差别较大,由于都是农村人,聊起天来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交流起来甚是自然,都不感到拘束和生涩。
陈洁虽然落魄到乡下,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工人家庭出身,也是受过一定的教育,具有一定的文化素养和功底,和一般的村妇有不小的区别,说起话来有内涵和见地,头头是道,耐人寻味。
武效军心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怪不得这位老太太三个子女个个非同寻常,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看来不能小瞧面前这位村妇,更不能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想到此,便在车上极尽迎合之能事,时时哄陈洁开心,服务的相当周到。陈洁有这个懂事利落的小伙子陪伴,一点都不感到寂寞和路途的遥远,乐不可支,心情特别舒畅。
下午两点三十分,列车准时到达平东火车站。天气闷热的要命,看样子要有暴风雨来临。两人不敢在车站久留,直接上了开往元真的班车。车上很快坐满了人,没等多久就离开火车站广场,驶出市区。
距名酒镇外省道边车站不到三公里的时候,天空阴云密布,黑沉沉的,刹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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