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厕所给扣留了,真是稀罕。我告诉你一件事……”
秦梅香向四周看了看,说了一半便轻轻俯下身,在武效军耳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总感觉周围的人一个个神色十分紧张,像是有坏人隐藏在中间。我向周围看了一下,左边靠窗的那个男子长着一双贼溜溜的眼,时而一惊一乍,像是故意装的。我心里通通直跳,很害怕,真不想在这儿坐了,但又怕你回来看不到我着急。”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感觉形势有些不妙,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车上本来就是鱼目混杂的地方,各色人等都有,要多加小心才是,轻声说道,“保持淡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权当啥事没有。你站着也够难受的,我侧一下身,咱们两个坐一个座位。”
秦梅香慢慢坐了下来,有武效军在身旁,不由自主地又向四周扫视一眼,没有发现异常,一颗始终忐忑不安,高度戒备和紧张的心才算平静和踏实。她轻轻撩起额前的头发,看着武效军神态自若,心不在焉,充满自信的样子,轻声温言道,“效军,坐火车实在太难受了,这里的空气一片污浊,令人窒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即就下车,哪怕喝一口西北风,也会感到全身的舒服。”
武效军转脸看着秦梅香黯然神伤,惊愕不安的眼神,“真是委屈你了,等将来毕了业,参加工作,条件好了,说啥也不再乘这种输送奴隶的老爷车,最起码也要乘坐能够躺卧的卧铺。”说着,顺便向侧边瞄了一眼,那个男子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悄悄的伸到身旁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肋下,武效军一阵胆寒,朝秦梅香一瞪眼,表情严肃,厉声说道,“你这人劲还挺大,手还挺尖,一下戳到我的肋下,还不把我的肋给戳穿了,这能是开玩笑的,真不知道轻重,一路相伴同行,你再这样,当心下车后我收拾你。”说完一扭头,愤愤地看着前方。
秦梅香看武效军突然变脸,说话声音不对劲,说的话怪怪的,起初十分惊奇,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效军发现了异常情况,故意说给别人听的,也疾言正色道,“咋啦,生气了,有啥了不起的,手指用劲戳一下你的肋骨怎么啦,是伤了你的筋还是要了你的命,就冲我大呼小叫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有本事现在就收拾收拾让大家看看。”
武效军转脸怒气未消地回道,“你以为你是母老虎,我是小绵羊,下手也不看看对象,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秦梅香故意用恶语道,“你不就是一名铁路小警察,有本事抓贼去,冲我耍什么横,跟你合作真扫兴,真没意思。”
那男子是做贼心虚,听着两人的激烈争吵,好像是冲自己来的,难道刚才的举动被小伙子发现了,在提醒自己不可乱来。看着小伙子那么壮实和精神,要真是便衣警察,一旦被抓就惨了,还是就此罢手,赶快离开为好。想到此,神情紧张,收回匕首的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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