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娜走后,武效亮才把效军放开,“你们是咋回事,你爹在住院,怎么打起来了。”效军把在医院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武效亮听后气的半天没支声。
效军娘被乔娜没头没脑地一阵折腾,蹲在墙根双眼发直,不知该怎么办,“效亮,我和您大叔咋摊上这样的不讲老少的人啊,真是上辈子积了阴德,倒了八辈血霉了。你大叔在医院快把我担心死了,这个家我一个人实在呆不下去,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去医院看看你大叔去,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也看到了,以后我还能活成么,还不活活的被她给气死,给折磨死。”
武效亮想了想,和效军商量一下,“大婶,俺大叔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你千万得照顾好自己,消消气,不能气坏身子,一旦你再有事,他们两头顾,准顾不上来,这样吧,我用三轮车把你拉到医院去,但你一定要稳住情绪。”效军娘点了点头,在羊圈里放了些干草,牛也没有牵出屋,在牛槽里放了满满的草和料,和效亮、效军来到医院。
上午的时候,武平顺已经从嗜睡醒过来,身体虽然极度虚弱,而神志比较清醒,见人能够小声说话。医生做了全面检查后,认为已经脱离危险期,便从重症监护室转至普通病房,进行常规恢复性治疗。为了便于治疗且不影响别人的病人,科室主任特意给安排了一个单间,对来来往往的家人来说相对比较方便。
武平顺看效军娘等人眼里含着泪从外面过来,激动地动了几下嘴唇,颤巍巍地说,“你们都来了,哭什么,都不要哭,阎王爷不收留我,又把我从鬼门关上给送回来了”。
效军立在床边,看着手术后极度虚弱的父亲,心如潮涌,强烈抑制自己,把泪水流在心底,不知用何种语言安慰父亲,没发一言。武平顺慢慢把目光移到效军身上,看到效军象吓傻一样,瞬间回想起父亲离世前,三弟平春在床榻前的情景,非常心疼,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流出,“效军,我又见到你了,当时我只担心再也见不上你了,你还小,让我最为放心不下。”说完,头歪向一旁流泪,再也不看效军了。效军心中一阵酸楚,不敢再看父亲凄楚,惘然若失的面孔,只好转移视线,招呼武效亮和其他人坐下。
“他爹,你终于醒了,你不能丢下咱家的老白牛,更不能不管效军,你要是把眼给闭上了,我和效军咋活啊,跟了咱十几年的老白牛可咋办啊,想想我都害怕,这下总算好了,效军也回来了,家里的亲戚也都来看你了,你就放心吧。这一回,不要再耍个性,自己咬牙坚持着,啥也别想了,安心在这治病,病不好的透透的,咱都不出院。”
武平顺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说,“你过来,老白牛和小黑羊咋办,它们可都是咱俩的命,它们吃什么,千万不能让它们给饿着,一会儿你就回去,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它们。”
效军娘说,“老头子,你放心吧,我来时把草和料都给它们准备好了,足够吃两天的,我就不回去了,效军腿脚走得快,我让他晚上回去给添一添草料,饮点水就行了。”
武平顺说,“好好。”
武效军说,“爹,都安排好了,你不用再操心了,现在你先喝口水,湿湿嘴唇,润润嗓子。”
武平顺转危为安,病情一天一天好起来,效森一直在医院,随时可以照顾,其他人以自己家里有事为由,一个个溜之大吉,不再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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