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军一看,自己如同在圈里打滚的猪一般,全身裹了一层泥,前心和后背时不时地有雨水往下滴。效军冲父亲笑了笑,“没办法,只有到车站换一下了”。
渐渐地,赶集的,起早买东西的在街上多了起来,看看时间还早,两人来到平东中心汽车站外五百米远处的一个油条摊前,店老板正在收拾桌椅板凳和捅煤火生火,“效军,走一路了,吃点油条,喝碗麻糊吧,一上车就吃不成了。”
“好吧,老板,来六根油条,两碗麻糊,有没有?”效军说道。
“好嘞,你们请坐。”店老板看了看眼前的两人,一个老人土里土气,一个年轻人全身是泥,不屑地说了一声。
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很快店老板把油条麻糊端了上来。效军一看,不对劲儿,“老板,你的油条和麻糊怎么都是凉的,为啥不上热的。”
“对不起,刚捅开火,热的没有,都是昨天晚上剩下的,你们要是吃呢,就吃,要是不吃,就掏钱走人。”店老板边捅煤火,边慢条斯理地说。
“唉,老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凉的东西我们怎么吃,怎么不吃也要掏钱走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效军父子俩问道。
“你们这么说就不讲道和没有意思了,凉的照样可以吃,难道你们在家就不吃凉饭,也没有听说吃凉饭吃死什么人。再说了,即使你们不吃,饭是你们要的,也没有说要热的凉的,我又给你们端上来了,不应给钱吗?天下这么大的雨,你们在我这儿避了十来分钟雨,又坐我的凳子,能白避雨和歇脚吗,我这可是经营买卖,彻夜不睡觉,整的不就是这俩钱吗。等了一夜没生意,你们是头个开张,吃了我的油条和麻糊,掏十块钱,不吃呢掏五块钱。你们看着办吧,快点。”店老板边说便用两只眼直盯着两人。
“你这不是宰人吗,油条加麻糊总共也不到两块钱,你竟敢要十块,整个元真县哪有这样的事儿,你也太黑了吧。”小军起身气急地瞪大眼睛和店老板吵了起来。
“咋了,谁宰人了,谁太黑了,我就要这么多你能咋着我,瞪啥眼,还反了你了,在平东有谁敢惹我王三,小心我扁你。”说着话,把手中的煤火铁锥轮了两圈。
武平顺左右看看,行人稀少,心里不觉有点紧张,“效军,看来咱俩遇上黑店了,时间不早了,这家是黑上咱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不是一般,要安全第一,这饭咱也别吃了,按他说的,给他五块钱,咱们赶快到车站,能吃点就吃吃点,不能就算了”。
效军看看左右,俗话说:光棍不吃眼前亏,退一步海阔天空,破财消灾。武平顺颤颤巍巍地从上衣兜内掏出五块钱放到桌上,“效军,走”。
“大,真***窝囊,出门遇见这事,真让人心里窝火。”
“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窝囊的事多着呢,出门在外不容易,要能忍则忍,受点委屈是正常的,处处一帆风顺的事是没有的,以后的路你要好好的把握,好好的走,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闪失,但愿你能牢记住,好好把握握住。”武平顺语重心长地告诫效军,效军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元真县是全省东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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