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听到他这话，抬起眼朝他看过去，见他靠在沙发上笑着，可脸上的模样分明是难过狠了。
“乔栩真的跟我离婚了。”
他突然垂下头，表情有些沮丧，嘴里低喃着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跟顾君航倾诉。
顾君航的面容沉了沉，看他这样子，也不知道说他活该，还是该同情他。
这婚都离了大半年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离婚了？
不，他是现在才意识到乔栩是真的离开他了，不然，他哪里会这么难过？
当初有多自信地要求离婚，他现在就有多后悔多狼狈。
“他要我大方点，让我放下，她凭什么，凭什么要求我放下？”
“她不知道我喜欢了她多少年，她不知道……”
“呵！她以为我不想放下？我逼着自己用三年的时间去放下，可是放不下，我放不下……”
他不停地说着，也不管顾君航有没有在听，或者，他根本就是醉了，所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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