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镕道:“就因为,昨晚你大声说了两句话?”
扶意点了点头,放下针线,起身来为祝镕脱下外衣,反过来安抚他道:“这要是你在纪州冲我嚷嚷,我爹也一准骂你,这为人父母,哪有不偏心自己孩子的。”
祝镕的怒气一点一点释放出来:“他们竟然,又给大姐下药,他们!”
他一拳头砸在床架上,他们的婚床用上等实木精雕细琢,硬如磐石,这一拳下去,该多疼,扶意抓着他的手,心疼坏了。
“我没事。”祝镕道,“我何苦伤着自己。”
扶意轻柔地摸了摸,把丈夫的手抱在怀里,说道:“这身体发肤虽来自父母,但从今往后只属于我了,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也不许被别人伤害。”
祝镕顺势抱过妻子,他有一颗彷徨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的心,扶意也有受尽委屈的无奈。
但不论如何,彼此还能支撑和依靠,就算全天下都不理解他们,依然互相能有安心之处。
“镕哥哥,这京城里,不论皇族还是贵族的女眷中,我原先最佩服的人,是皇后娘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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