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口他一直没有处理,是猛虎利爪造成的,当时虎爪插进肩甲的肉中,向下划过,是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如注,他靠着灵力止了血,挥剑砍伤猛虎,村民慌乱成一团,随后邪止便出现了。
自己却只顾着跟邪止暗自交流,说着红井的近况,好是不好,交代邪止去追查纳兰辛的下落。
心里面,脑子里面,早就都是红井的浅笑低语。
他要快点回鸦骨村,甚至忘记处理伤口,他只道,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及至在她身后走了那么久,身边早就已经没了旁的人类,他可以使用灵力的时候,却依然忘了肩上的伤。
除了伤心与愤怒,相独夏早已忘了疼。
甚至雨水落到肩上,浸泡了伤口,他也不觉得疼。
他抱着她往回走,被雨水泡过的伤口处,血水早便浸透了蓝色的衣袍,混合出触目惊心的伤痕,红井看着,忍不住就伸手,手指却在靠近的瞬间缩了缩,她没能做任何,就只是将手指僵直在了距离他肩头几寸的位置。
她,算不算也伤了他?
她倏然就不敢去碰触他的伤了。
雨势渐渐小了些,眼前的景物不再模糊不清,只是依旧是青山相连,红井小声地问了句:“我们距离村子还有多远?”
相独夏看了眼怀中的女人:“还有些距离。”
“放我下来吧,抱着我,你走不快的。”红井垂眸,“雨已经小了,而且你也受了伤。”
良久的沉默,相独夏没有立刻回话。
红井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半响,男人真的将她放了下来,只不过不是让她同自己走回村子,而是因为前方的祠堂。
相独夏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山门:“你看,鸦神祠。”
红井随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见青山脚下,左右两棵古槐树高耸入天,枝桠郁郁葱葱,因为雨水的冲刷,叶片更是绿色翠**滴,槐树的半腰处,青瓦红砖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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