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井瞟了它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些都是止血消肿的药,这些是消炎的,我们这回到秋迟国去,路途遥远,难免会用到。”
红井说着,推了推糯米圆滚滚的身子,它正好压在了地图上面。
红井将糯米推走,拿起地图在手里看了起来。
糯米见最近红井和相独夏似乎相处的不错,也就不再忌讳:“你知道这地图是谁绘的么?”
红井纯良地摇头:“青空当时也没说,也许是哪个客栈伙计。”
“客栈伙计有这个本事么?”糯米鄙视地看了红井一眼,“这地图是相独夏,那个相公子画的。”
“靠!什么!”红井似受到惊吓一般,“唰”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糯米若无其事地滚了几滚躲开她远一些,这下阿井有的纠结了!一想起这个它就心情大好,谁让阿井不给买吃的,让它空着肚皮呢。
红井站起来,手里还拿着那地图,糯米竟说这东西是相独夏的,脑子有瞬间的闪神,相独夏就在此刻推门而入,门发出声响,红井的心思早都飘到十万八千里了,满脑子都是相独夏那张倾世容颜,这会子突然看到他本尊,倒是给红井吓了一跳。
红井“嗷”的一声尖叫。
相独夏莫名其妙,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看上去也没发烧啊?难道最近几天她修行幻术,给自己练傻了么?
“那个没什么!”红井把手中的地图往后藏着,不打自招地来了那么句。
糯米见相独夏进屋来,也“蹭”的一下跳到他的肩膀上,故意学着纳兰辛的语调喊了声“相公子”,那语气软软的,要多酸有多酸。
相独夏浑身冷汗,不禁问道:“糯米,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在红井所有的式神里,唯独这只妖兽,每天以狸猫的面貌示人,化身难辨性别不明,相独夏实在看不出,糯米究竟是只公猫还是一只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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