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妇人气呼呼回道,紧跟着又道:“你不会也是要去看病吧?我给你说,别去,那大夫凶得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完全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好。”
“是吗?不能吧!我可听说,那老大夫是个神医,药到病除,脾性也不错。”姜澜清道。
“不信你就去吧!”妇人见姜澜清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也生了她的气,绕开姜澜清便领着自家病怏怏男人离去。
姜澜清无语地摇了摇头,这大姐,莫名其妙,不知道生什么气。
她紧赶慢赶回到家,院子里没有人,听到正屋里传来唐玉璋的说话声:“铄儿,现在好些了没?还疼吗?”
随后是儿子稚嫩中带着些许痛楚的声音响起:“我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呢?你的脚都肿了,想必是崴到了筋脉。”这是陆云峰的声音。
姜澜清心里咯噔一下,铄儿怎么了?旋即疾步走进屋子:“铄儿,你怎么了?”
“娘亲。”孩子一般在受委屈或者受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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