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担心再下雨,便告辞回去。
送走包婶儿,姜澜清怀疑地问杨树苗:“这东西管用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杨树苗神秘一笑。
“那还用请大夫吗?”姜澜清感觉现在什么都不懂了,变成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
“虚病好了,就不膈应实病治疗了,待会看看铄儿还会不会发烧,发烧你自己就能医治。”杨树苗这才有时间清理身上的泥巴。
姜澜清这里没有她穿的衣裳,她说回去再换,自己去矮棚里烧了热水洗洗。
没过多久,杨树林从镇上背来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大夫,给姜景铄号完脉,和姜澜清说的情况一样,给开了镇惊安魂的药,又让杨树林送他回去,顺便取药。
杨树苗对她哥交代,让他早去早回,要不河水涨了就得耽搁姜景铄的病情。
一旦涨河水,两三天才能褪去。
杨树林在杨树苗再三叮嘱中背走了老大夫。
杨树苗留下陪着姜澜清,眼见天快黑了,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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