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害怕了,史青刚和律师交涉完,第二天小两口就跑了。屋里一干二净。这些也都是奶奶和我说的,我自己并不清楚。
小情侣跑了的那天,史青抱着我说,“对不起,辛艾。”
“没事儿。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其实他们不跑,我想也不会有多大事的。因为奶奶说过,我们辛艾没有大事也就算了吧。外地人也都不容易,况且他们也没想到会砸到你。奶奶就是这么善良,她的善良和圣母圣父有着本质区别。圣母圣父都是在慷他人之慨,用着那点虚伪的良心,就以为可以耀武扬威地对别人颐指气使。而奶奶的善良,从来都是牺牲自己,为他人考虑。她是那么好,像个天使。
“疼吗?”
“不疼。砸到的时候,我就失去意识了。缝针的时候又打了麻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疼也不能算了。两个人竟然跑了。太可恶。”
“人家都跑了,不算了还能怎么着。肯定是你太凶神恶煞了,把人家给吓跑了。”我蹙起鼻子,把下巴磕在他干瘦的胸上,仰起脸说道。
“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史青捏着我蹙起的鼻子,笑了起来。
其实砸头之后,对我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几个月来,额头都被层层叠叠的纱布包裹,十分不美观。没有其他办法,每天都顶着大烂头上课。得亏我没有朋友,所以班里同学也没有给我起什么大烂头木乃伊之类的外号。倒是史青,经常问我疼不疼,轻活重活都不让我干。连值日生值日都过来帮我干。因为我们高中初中是在一起的,所以他帮我值日也就是跑几栋楼的事情。连体育课都不让我上。看我跑向他的时候,他会大声喝止,“别动,我跑过去!”要知道,史青是很讨厌大声喧哗的,更何况是在大街上。史青的高度紧张,弄的我真的成了半身不遂的老太太。所以,拆线那天我是前所未有的的兴奋。终于可以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了。
“疼吗?”史青用指腹轻轻摸裟,从额角的针起,到发际线里的针落。
“不疼。都已经拆线了...”
“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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