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合唱一首？”
“不了。”凌耀摇头，诚挚道：“我控制不好度，怕把你完全压了过去。”
徐文娟：“……”
大家面面相觑，这话是实话。
徐文娟撇撇小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叫道：“肥东，来和我唱！”
张卫东幽怨地看了眼凌耀，“得，我躺枪……”
“我出去上个厕所。”
凌耀打了声招呼，走出包间。
他没有去上厕所。
他进入了另一个包间。
“狗哥，待会你们就直接冲进去，先把每个人揍一顿再说。”
“鸟哥，你下手别太重，他们都是学生，也别打死了。”
“大头哥，你注意针对下其中两个最帅的，他们不简单，我手下几个人都被打惨了。”
“……”
冯波波一一叮嘱，准备报仇。
她有钱有人，有仇就报。
“对了，他们欠我十万块，诸位哥哥们要回来后，自己分了。”
众人听得眉开眼笑，完全没注意到这里已经多出了一道身影。
“你们可能要失望了，不过我这里有十块钱，不如你们商量下，分分？”
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凌耀身上。
凌耀劝道：“和气生财，诸位怎么说？”
“说你妈个……”鸟哥脾气最爆，管他是谁，直接一拳抡过去。
砰！
话音未落，众人便听见一声沉闷巨响。
鸟哥横飞而出，重重砸在墙上，鼻梁塌陷，满脸是血。
凌耀皱眉道：“十块钱很少么？”
冯波波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听见的。”
不知为何，冯波波有些惶恐，退后几步，“大家动手！”
恰在此时，一首被人点的《无敌》响起。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高亢激昂的歌声中，众人朝凌耀冲去。
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令冯波波头皮发麻。
不多时，凌耀收手，脚下十几人哀嚎打滚。
“我的寂寞，无尽的寂寞……”
与此同时，一首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