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大的孩子。”
见应雨欲言又止,她又道,“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我又不治你的罪。”
“今日荻郡主回去时遇到昭阳公主了,据说她一直问昭阳公主有关齐王的死因,后来昏过去了还是昭阳公主把她背回去的,醒来后说对不起主子你,几欲自缢谢罪……”
“这倒是百年难闻一次,你怎么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事直接说了就好了嘛。”
“阪卫来报,说后来不知那红姑跟荻郡主说了什么,荻郡主现在……恨透了你。”
“嗯?”玉歆玲瞪大了眼睛,“又是我?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们了?”
“奴不知,那红姑似乎对你有很强的敌意,这几年荻郡主的所作所为很多都是出自这红姑之手。”
“齐王死的时候,我似乎还没出生了,都十五年了,我才十四岁呢……”玉歆玲托着腮,“人心可真是复杂。”
顿了顿,她起身略略整理了下衣冠,道,“走吧,我们回宫去,琼儿那孩子没等到人可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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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蕲烨听着暗卫讲述着今日的一切,眸中是几不可见的狠厉,“你说,她为何无故欺昭然公主?”
“属下不知。”
“那可不就更简单了,不知最好办了,”温蕲烨突然笑了,那笑分明温润了时光,却无端让人打了个寒战,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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